1)第七二章 当街断袖真不是件可取事_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[七五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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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一〇二三)

  隔日一觉睡到窗外大光,起来时展昭已不在房中。

  望着身旁空荡的床板,方正的棉被整齐摆放在床尾,我不禁开始检讨起自己是否已完全习惯和展昭同榻了?这人怎么可以睡得跟只死猪一样呢?他醒来后梳洗折被等等动作都没能吵醒到我?到底是自己神经真是愈发粗壮,还是真如昨夜那白玉堂所说的一般,是自己近来的危机意识真是趋近于零了?

  ……这都要怪展昭这人太可靠了!

  无怪乎某公孙氏曾感叹出一句「有展护卫傍身,万事无需扰」这种瞎话。打自出汴梁以后,在下和他几乎时刻未曾远离,安全指数高涨,说起来在下到底有多久没再烦恼过有关自己人身安全类的问题了?

  话说回来,在襄邑县遇到的那名面具男后来到底是怎么样了呢?

  既然展昭收到小道消息说有人打探过在下的消息,假若是面具男的人马,那他总该明白在下实与他想找的人没半毛的关系了吧?隔了这一阵子都未再闻动静,在下可不可以抱持乐观的以为,此人大约已懒得再于我身上花寻找他们那组织叛徒的心思了?

  毕竟面具男那种看就不是小咖的角色,平日应该是一秒钟几万两上下的人,哪有那大宋时间去多注意一些不相干的小人物?何况在下那时从他口中又没真听到什么秘密来者,顶多就是知道他们组织内的叛徒叫秋香这种雷名、兼可间接推知自己长得和这名叛徒有点像、外加又见证了面具男因眼睛被目屎糊到做的一些蠢事而已……说起来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嘛。

  在下随遇而安的阿Q精神,随着旅居大宋的时日愈长,修练得愈加炉火纯青,彼时我忽然豁然开朗,不禁觉得过往一月的担忧诚属自己吓自己!何况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掉,烦恼亦无用。反正如今此种十二时辰都有贴身护卫在附近的日子迟早得到头,一直这样惴惴生活下去也不是个办法,总不能之后真厚着脸皮搬进开封府长住吧?

  (一〇二四)

  自我说服完突觉海阔天空的在下,决定自此放下这份未知的烦恼,悠哉地哼起小曲,踱着闲散的步子一路走到大厅,看见某名脸色不太好的白衣人坐在厅内,臭着脸不知在生谁的闷气。

  拦下路过的忠伯询问,才晓得这对猫鼠早晨又打过一架,打完后小少爷出门,而白爷脸色就一直如此了。

  (一〇二五)

  让我说什么好呢?这对欢喜冤家。╮(╯_╰)╭

  (一〇二六)

  之后数日,不知是否因有白玉堂待在家中与我作伴的关系,本来一直不会丢下我自己跑太远的展昭一改常态,每日早出晚归,常一整天不见个踪影,估计是看家里有个武力可靠的人镇宅,劳碌基因便一举发了作,忍不住跑去追查武进强盗的事了吧。

  在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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