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揭穿,就如猫抓老鼠,当然是看猎物求生意志不断碰撞,却始终不得其法,直到最后临近崩溃,甚是有意思。
“寒山寺的大火滋味怎么样?”谢怀瑾笑得温雅,像是问今日有没有读书习字的家常话一样平常。
略微思索,谢暮白明白过来,“不是何若茗,而是你出的手。”
“确实是她先买通杀手组织,想要谢音仪的命,我看你的笑话看够了不想再看,就让自己的人杀了那伙人冒充杀手,毕竟你也算继承人。”
杀手失手之后,又自称是谢暮白的人,意图对谢音仪不利。
谢暮白却用抓到的人实行了一场身份转换,故意用错处把自己替换,堂而皇之地入朝堂拜官。
“还有别的要问没有,我的手还没好,需要休息。”谢怀瑾冷声。
谢四被抓走生死未卜,谢怀瑾何以睡得着,不过借此赶客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”退出房门之时,谢暮白语气凝重,“四叔他真的是所有事情的幕后推手?”
还是出于爱子之情替谢怀瑾顶罪?
谢怀瑾没有给出答案,他抓住房门打开时的一丝阳光,想来他要幽禁于此,这扇门恐怕再难打开。
如此想着,他大笑。
门再次打开,女子脚步轻轻。
苏秀的身后倾斜阳光,落在他的手上,被纱布缠绕得手臂染上金色。
“你来又是问什么?”谢怀瑾摇头笑。
“阿秀已禀明侯爷,长住别院与三公子一起幽禁。”苏秀开口笑。
这个女子真是奇怪,在他登上巅峰之时执意打他落深渊,又在他跌落深渊之时自己跳了下来。
“此时此刻,我无比希望你能学学大嫂。”
周氏走得坚决,所以没惹上一身麻烦顺利归家,谢怀瑾突然发现周氏才是活得最通透的,世间普通夫妻要什么真爱真情不离不弃,你活着就这样糊涂过,你死了带孝过后改嫁,你落了难就抽身,只要自己过得不错就行。
“阿秀只当自己,不需要学习任何人。”
来此之时,苏夫人最先怒不可遏,甚至要请用家法,苏秀跪下来主动打自己,苏夫人怎忍心看女儿真的挨打,可谢怀瑾不是好归宿,她只能哭着求苏秀留下。
苏秀首次没有听苏夫人,她去求了大伯母,又去找了老太太,千辛万苦来到谢怀瑾这里。
她特意带了新的纱布,看到正好有上好的金疮药,于是凑近,给谢怀瑾涂药换纱布。
手腕的口子很深,有些血肉裸露在外,苏秀没有害怕,那是新长出来的血肉。
假以时日,他的伤总会好。
或许连谢怀瑾都没有想到,即日搬离的周氏曾设法与谢暮白谢郁离会面,她斩钉截铁告诉他们,谢怀石最为痛恨侵扰国土的外敌,不可能与风岩部落勾结。
与谢郁离对视一眼,谢暮白让周氏不要激动,他们会留意动态,绝不让未做过的罪名出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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