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军人，但我知道有些传统军人家庭的坚守与信念是让人敬佩的，所以我相信杨中校所的那些话。”

　　听了杨明辉那莫名其妙的十六字后，欧阳茹云低头深思良久，才抬起头对上官笑表态道。

　　“如果刚才有关军人天职的一切，都只是他的托词，是他为自己开脱的计谋。那也只能明他的心境已经到了大奸若大忠的程度。不到大是大非的程度，是不可能出这样的话，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思考。所以我选择相信他所的话。”欧阳茹云给自己的决定做了最终的解释。

　　欧阳茹云做出了选择，这下又轮到上官笑再次陷入到深思中。

　　罗中尉在旁一下急了。虽然有不少话的意思，他完全没听明白，也弄不明白。但欧阳茹云既然相信杨明辉所的那些话，也就明欧阳茹云有偏向杨明辉的可能，也就有选择支持杨子的可能。他虽然有些四肢发达，头脑简单，但这一他还是明白的。

　　那么现在，上官笑的态度就至关重要。罗中尉睁大了眼睛等着他做最后的决定。

　　“我对欧阳参谋的判断和智谋一向是佩服之至的，所以既然她相信你杨明辉得这话，我也一样相信你刚才所的话……”上官笑垂眉良久，突然双眼一睁看着杨明辉，肃然道。

　　罗中尉一听，心里猛得凉了半截，正在插嘴，却听到上官笑接着道：“但是，无论赵团长在大处如何失德，在处又有如何出格的私欲。对我个人而言，他对我是有恩的。有恩就要报恩，有仇便有报仇。这笔私人恩怨的帐我们总还是要算得。”

　　“上官上尉得对，这笔帐我们还要好好算一算。”罗中尉一听，又心下大定，在旁叫嚷着。

　　杨明辉对于上官笑的要求，似乎没有一意外，看着他严肃却刻板的脸，轻叹道：“上官上尉果然是个恩怨分明的好汉子。我杨某人十分佩服。只是我这条命现在还不能交给你，那就只能……”

　　到这里，杨明辉突然猛得一掌拍向自己的左眼，左边镜框的玻璃镜片一下便被拍得成几块，齐齐刺入眼睛里，鲜红的血液瞬间便流淌出来，染红了他半边的脸庞。

　　“我的手脚还要留着用来对付食人兽，所以我只能先用这一只眼睛先赔给上官上尉。上官上尉要是不满意。这只眼睛就只当付利息，先留着我的一条命，等几时局势稳定下来，已经用不着我杨明辉出力的时候，你随时来取我的性命，我绝无二话。这个今天在场的众全都可以做个见证人。”

　　杨明辉的自残行为再次惊得屋内的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。

　　罗中尉的凶残是对敌人凶残，要用这样手段来用在自己身上，他自问做不到，即使被迫不得不做，也绝达不到杨明辉这样自损一目，却如请客吃饭般的轻描淡写。虽然心中的恨意依然存在，罗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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